芝士红茶蛋糕

*【死之商人】 奥托·苏文 与【傲慢】菜月昴的无差友情向衍生同人

*时间线为if过错线毒杀尤里乌斯，剿灭暴食之后。

*ooc有，自我理解居多，字数6k9注意。

确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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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涉足了坏事，中途想回都回不来。即使再后悔莫及，只要沾上了污垢。这世界就不会放过你，只能朝着越来越坏的方向发展。”*①

名为【奥托·苏文】 的死之商人，曾经是这样确信着。

要说为什么是曾经。

这可能要谈论及他在那场，拼尽一切的赌博失败之后。

在那微不足道而又混乱不堪的过往中，为数不多可以称得上轻松的那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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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以往不同，昴身边的【青】并不在。独身一人的外乡少年，是任何有些想法的人都会心动，蠢蠢欲动的选择吧。

但在座另一位并不会因此心生歹意。那是一位纤瘦身材的美少年，身着一身黑色西装，也戴个黑色的领带。瘦弱的模样别说打架，更让人怀疑会不会被风吹倒。

这两人都被房屋内的阴暗所吞没。灰色头发，黑色头发，灰蓝眼眸，纯黑眼眸。

如果这个房间内，有其他人看见他们两个人的话，肯定会认为，这两人像是生来只是为了黑暗而行动一样。

「你说过的吧「时间就是金钱」这句话。」

「的确呢，请问客人有什么需要的嘛。」

「那我买你几天可以吧。」昴直勾勾地盯着商人，不容拒绝地下令道。

「——哦呀，这可要您询问拉塞尔先生了呢。」

好像误会了什么的灰发商人，面容温柔眼神祥和，带着微笑地说着。但从视线转移的方向来看，恐怕不怎么想贩卖出去这次的货物吧。

不过，这家伙想什么也没有用吧，自由对于奴隶来说就是冷笑话。

「啊，你想的有点过火了。只是让你做个几天的单人委托而已。」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当然没问题。」

「不过，还容许我问一句——」

「驳回，不会告诉你的哦。嘛，怎么看你都不愿意吧。别笑着啦，哭丧着脸的模样更适合你哦？」

昴把玩着手中的水杯，毫不介意其中馥郁的褐色酒液撒了自己一手，对着商人露出笑容，和蔼可亲地建议着。

「说起来，你现在后悔也没有用咯。就算你拒绝，拉塞尔也会让你同意的吧？」

「是啊。一旦和这种人牵扯上，有所联系，就会有各种各样不得好死的下场吧。」

昴知道商人所说的是什么，这是说前不久针对尤里乌斯的毒杀。

奇妙的，在两次见面中，两个人都说了相似的话。

「嘛嘛，详细的委托内容和时间之后会告诉你。」

「哦呀，这不是无论如何都不给拒绝的机会嘛。每次见到你，就会有滚滚而来的委托金，我真的好高兴呐。」

在男人刻意下，语气听起来顿挫而富有感情。但他也只是能做到这一点，而且昴清楚这个商人只是嘴头上拒绝而已。

再怎么看自己不爽也会接下委托的。要问为什么的话，只能是因为他是个没有选择权的奴隶吧。

说是不走运也好，倒霉也罢。

连名字都没有互相了解过的两个人，在谈什么个人感情呢。

昴对他没有多少怜悯与同情，倒是多少有些中意他的眼神，可惜之前已经被拒绝过，再费口舌也会是一样的结果。

「哪里的话，和「死之商人」合作才更让我安心嘛。」

「真是不胜感激。」

互相寒暄的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意。外貌和笑容完全不同，但却有着极为微妙的相似感。

或许是因为他们的笑意都未进入眼底，停留于面部皮肉之上，更像是戴着称为微笑的面具吧。

而在那之后，商人接受到了委托人的委托。

谨慎、不留话柄与痕迹，在提前准备好一切后，商人来到了委托人所说的区域。

现场痕迹杂乱而又清晰明显，倒在地上的是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而在一旁树下坐着昏迷过去的是委托人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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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按照委托内容中所说的那样，将这三具尸体交付给罗斯沃尔·L·梅瑟斯，也就是「边境伯」。

随后，将昏迷不醒浑身是伤口的委托人带到临近的一座安全屋内。

商人记得「青」似乎非常擅长治疗，但委托人特意声明过。

「那个猫咪虽然很好用啊，但如果被他发现到时候我的状况啊。会引发很麻烦的事情吧，又要重新捏造，想想就头疼啊…」

这样说后，委托人睁开那双凶恶的三白眼，以杀意辅佐着言语中的狂妄和自信。

「不要被我发现你违背委托哦，不然就杀了你。」

「很遗憾是吧，我也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啊，所以希望你的信誉值得我的信任哦。」

被这样凶狠的眼神盯着下，商人平静地确认这个人是认真之后，也做下承诺。

「守信守诺，是商人的基本守则吧。」

委托人并未再说出，上一次见面时的话。

”还敢自称商人，脸皮还真是厚啊。是【死之商人】吧。”

而是嗤笑一声后，摆了摆手。

「嘛嘛，希望就像你说的这样啊，商人。」

商人对此报以沉默，他苦恼地挠了挠头，像是叹气那样装模作样地呼气一声。

——————

时间回到现在。

清理伤口、缝合、抹上药膏，再团团裹上绷带。朴实无华的治疗手段并不代表着他想要刻意苛待委托人。

在作为奴隶后，商人的急救包扎与保护自己的手段经验不断增长着，而在此时也派上了用场。

这位赫赫有名的委托人，在国家的暗处也是相当有名气的存在。

真名不知，来历未知，只是突然有那么一天，这个人嚣张地踏入这里。

以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和如同预知般的手段，截断、暗杀、委托，就在上层人即将要对他下手的时候。

又及时收手，获得敬畏和平等的利益交换机会。

之后就不多加详述。

这与自己所见到的人，差别很大。

男人如此断言的原因，正是他所见到的一切。

包扎过程中，商人惊讶发现：这个人被养护包裹好的身体上，除了目前不断渗血，处于四肢与胸口的伤口外，几乎没有任何旧疤。

而指腹下感触到那细腻软嫩的肌肤，与仅为健身的锻炼程度，更是加深了他的疑惑。

这，简直就像是从出生开始，就被人无时无刻爱护着长大的存在一样。更别提那几乎没有毫无老茧、做工痕迹的双手。

但如果在这个人醒着的话，恐怕不会有人错认。

要问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这个人有着为了目的可以付出一切的，焚烧目及所处的气焰与决然。

如果这种决心和毅力是在一位善良的人身上，可能会是个举世闻名的大好人吧。

可惜啊。

商人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委托人被血迹沾染的皮肤，默然中感慨着世事无常。

如果面前有什么阻碍他的行动，无论是什么朋友、恋人之类的关系都会被粗暴地一脚踢开吧。

而且，有所关联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除了死，就是站在他的阵营中。

虽然死了也无可厚非，但自己可不想这样无意义的被当成绊脚石子一样踢开啊。

「——唔…唔…好疼！」

商人与苏醒后的委托人的视线交汇，纯黑眼眸，灰蓝色眼眸再次对上。

垂眼收回视线，商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到对方的面前，里面的文字是商人不曾知晓国度的文字。

内容，他本应该是不知道的。

但委托人直接向他要了纸和笔后，当面就写下了这些内容。

「说起来，你看不懂吧？」

「的确呢，请问你是在写密语吗。」

「密语？是的啊，是的啊，对于你们来说，我这个国家的语言是完全看不懂的鬼画符吧？」

「…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火大起来了！喂，商家你要赔款吧！」

「抱歉，这并不在委托违约的赔款列表内呀。而且，请尽快地写完吧？」

那个人在字上写一些商人看不懂的文字后，封好，重新交给商人。

「嘛，不到万一的手段，把这封信给醒过来的我，之后——」

将信递给委托人，商人行礼后暂时离开房间，静候对方行动或命令。

——————

一觉醒来，大脑一片空白。

是字如其意的一片空白。

自己是谁？这里是哪里？面前的灰发男人是谁？

在询问开口之前，不知自己名字的少年将身体的反应下意识呼出声。

痛、痛的要死，早知道还不如死了，这样也不至于这么痛。

产生这样的想法，少年也不会觉得奇怪。

这是异常嘛？脑子中有个声音在低语。死亡对于自己很正常，早点死就能早点回去修改细节了，脑内有个熟悉的声音即答道。

接过信封后，少年盯着信看了半天，迟钝地戳了一下信封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清楚这个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再准备抬头寻找灰发男人时，少年才想起对方已经先一步离开这里了。

「————」

在张口前的一刻，记忆伴随着回想不断回流，信封与如何打开信封的记忆，倾泻般倒入脑内。

沿着边缘撕开纸，昴用手指撑开拿出里面的那张纸。里面写下的字，这种语言的名字叫 日本语。

日本，是自己故乡的国名。

每个人心中总有一块土地，是他终生溯洄以求的。*②

而故乡…自己的家，是自己从今往后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脑内划过、理解了这句话。

昴尽力克制着，克制着心着中不断涌出的酸胀感、眼圈周围如同气泡般不断涌出的苦涩气味，不断从上往心中滴落。

苦到昴全身发麻。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份情绪，为什么这么难过，又为何对自己如此愤怒。

茫然无措的少年，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脑袋，低下头，逼迫自己看下这份用熟悉而又陌生的语言写下的信。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的留存信。简而言之，你的名字是菜月昴，啊，菜月你已经没资格用了，叫自己昴就可以。」

「灰发的商人是照顾你的家伙，可以在这几天内随意差遣。」

「在几天后，会有紫发萝莉或者黑发御姐给你一本书，打开它就能恢复记忆了。」

「记住，不要靠近银发紫眸的美少女。」

以及。

「死了也没关系的，早死早轻松啊，发生意外早点去死，对谁都好哦。」

以上的内容。

————————

「诶，诶…是这样嘛，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将看完的信收好叠起来，不知名…现在知道自己名字的昴。像是明白了现状那样，握拳锤掌心，一副了如指掌地自信起身。

伸手将一旁放置的衣服拿起穿好。昴一边小心地避开伤口，但笨拙还是在所难免的碰到伤口，痛的倒吸气。

「嘶——好疼疼疼——」

伤口很痛，被扯到就像是撒了一把盐还放在火上小火烤着一样疼痛。但这份疼痛如同隔膜般，疼痛所带来的负面情绪，被强制安排在了玻璃对面。

痛苦点燃后，静静地跳动着的火苗，扎根般存在于玻璃的另一边，大口吃掉昴还未感受到，就已经消失的情绪。

——能够感受到的，只有针对自身的愤怒、痛恨与绝望。

「诶，疼的我都想死一次了啊——」

昴认真地考虑后，还是摇着头叹气中放弃了。说好照顾自己的商人还在门口等着自己呢，先看看这家伙怎么样，再做决定吧？

思考的同时，昴打量了一圈屋内。

这是个普通的一居室，一张床，一个椅子，说是朴素倒不如说是没有必要放其他东西。

是一次性安全屋呐。没有印象，不知从何而来的词汇蹦入脑内。昴依旧也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在与伤口痛苦挣扎中终于穿好衣服的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轻微的刺痛并不能冷却下昴略带紧张不安的心。

在外面等待的，应该是自己的熟人吧？只有过去自己熟悉的人，或者朋友之类的，才会特地过来照顾自己吧。

「…诶…怎么回事，手脚忽然就不听使唤了！喂喂，糟糕…这可不是紧张吧…！」

在门口转了三十圈左右后，几乎把自己绕晕的昴，充分准备好与陌生的熟人见面了。

总之，先友好自然与有趣地打个招呼…深呼吸、吐气，昴在脑内列入几种计划的样例后，勇敢地踏出房间的门，并且顺手关上了。

但，昴的初步计划中止步于，自己开门时刚好瞧见门口的商人的那一刻。

商人单手夹着一根笔，手上写着什么，阳光从他身边刚好倾斜而过，不曾照到他的一丝头发。

透过阳光，散发后的灰发像白银般剔透闪耀着明亮的白光，灰蓝眼眸像是被放入净水机中，化为一汪碧蓝湖泊。

这是个漂亮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的家伙，性别居然是男，明明如果换身衣服就是个绝佳美少女啦。

或许是被昴开门产生的声响和他那目不转睛的视线所影响到，商人皱了皱眉，转过头，两人对上了眼。

「——哟！」

昴先发制人，故作爽朗地挥手打招呼。

商人瞧见这一幕刚准备开口，就一个踉跄差点原地摔倒。

这个家伙谁啊！

与那个人一样的脸，露着爽朗的笑容，即便凶狠的三白眼让他笑容中多了一份凶意，但笑眯起眼后，反而天真无邪到令自己头皮发麻的地步。

奥托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将问号写在脸上。

「……？」

「大概情况我已经知道了啊，辛苦了！是我自己让你过来帮忙照顾一下我的吧。哎呀，怎么说呢…谢谢啊！」

「大老远跑过来照顾失忆的朋友，这种事情又麻烦又让人担心吧，抱歉！我要之前的我道歉才行呐。」

昴自顾自地说着，忍痛浮夸地挥了挥手。

「你看，我已经完全没问题了！即使现在来个三百六十度后空翻，也轻而易举…」

像是牵扯到了伤口，昴猛得倒吸一口凉气。

「嘶——！糟…糟糕透了！比我想象中要痛好多！」

嘛，为了防止影响到接下来的行动，死一次——

自我放弃的思考止步于瞥到商人的那一刻，吓到他就不好了吧？毕竟是自己中意的商人。

少年细细品味着从心中传来的浅淡情绪，遗憾、可惜与赞赏。

——昴好像明白了什么。

「————」

这个人原来根本不是这种性格吧？

差点将心中的话说出口的奥托，单手扶墙，站稳后，笑了笑与之前一样平稳温和地解释回应着。

「很抱歉呐，我不是你的朋友。更何况，我们甚至不需要知道彼此的名字。」

「你是我的客人，委托人，我是你的商人，委托执行者。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这样而已。」

「不过，你要这样认为我也无话可说。「顾客至上」是商家的宣传口号呐。」

「是吗？之前的我和你不是朋友啊，那可真是遗憾，不过现在是了啊——！」

浮夸地迈步伸手，昴故作帅气地露出爽朗笑容，伸手做邀请状。

「既然过去的我不是，那现在的我肯定，是你的朋友了吧——！实在不行，求你把好友位卖给我一个位置也好啦！」

「事先说明！我可是山穷水尽、彻头彻尾的失忆穷光蛋呐。」

话毕，昴保持着邀请的姿势，一只眼闭着，一只眼带着笑意，以wink的表情装作可爱的姿态，作出邀请和自己的宣言。

「【好友位】是什么偏门的词汇吗？不过，字面上能够理解意思。」商人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抬起头展开皱起的眉头，继续平淡地回应道。

「这样说吧。我的【好友位】早就已经没有任何空位，也以后也不会增加任何人。」

「被拒绝了吗！虽然是意料之中啊，但是胸膛处里面有什么在隐隐作痛啊…到底是为什么呢——！」

「差不多了。猜谜游戏到此为止呐，你的表演是时候结束了吧。」商人将手中的笔和纸收起，慢条斯理地整理与轻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是的呢，没有观众的喝彩和回应的话，不过只是个小丑啦！不过请求是真心实意的哦，多多考虑一下嘛？」

昴叹了口气，垂下眼，语气中带着点不甘心地追问道。

即便结果还是一样的拒绝。

「目前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呢，也当做驳回吧。」

「也就是说！目前是没有，但是之后会有可能考虑，这个意思吗——！」

这家伙，完全不读空气啊，还是说…？

商人借着视线余光，瞧见了昴此刻脸上的笑容。

怎么说呢，这是身处社会阴暗角落，自愿坠入黑暗的人，都会深感不适应的，属于善良与秩序的人的天然与信赖感。

直白点说，这个与那个人脸一模一样，自称昴的人。他相信自己能够通过努力、亦或者是其他正向行动，正大光明的来达成这个目的。

——打动死之商人、自己的心，做毫无利益交往、只是朋友的关系。

商人想到这里，又叹了口气，头突突地疼，愈发觉得此次委托，真的是一言难尽。即便委托金也异常丰富。

「如果你非要想这样理解的话。」

灰发男人如此回答。

「咕——」

待昴再次开口之前，从他肚子中的音乐场中播放的饥饿进行曲，打断了两人继续聊天，或者说打断了昴单方面朋友邀请的机会。

「在这段时间中，饮食住行和安全护卫，全权由我负责，你有什么想吃…」

说到半截，商人反应过来及时收声，但昴的回答也随之响起。

「七七饭馆！」

跟着脑海中雀跃的欢呼声，昴也一起高声喊出这个名字。

「这座饭馆在王都，这里距离王都有一段距离，而且近期王选…」

「嘛，我已经想好点什么了？你也应该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吧，作为朋友的前置要了解朋友到底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吧！来，全部告诉我吧！」

「…………」

面对着装模作样地张开双臂，试着用身体与行动，接住商人所愿意吐露出来的喜好厌恶的模样的昴。

商人忍不住再次确定了一下这个名叫昴的家伙真的是与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身上的伤口位置也一模一样，就连包扎的手法和药物也是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完全不需要自欺欺人。

如果那个人最初的模样是现在这样，那也太悲哀了。

——以及，会认为他失忆后会听自己的建议的我，也是个笨蛋啊。

单手扶额，无力感传递到了全身，商人扬了扬嘴角，实在是懒得维持，放任其垂下。沉默片刻后，他答应了维持张开双臂动作太久，整个人都在摇摇欲坠的昴的请求。

「…我会安排人带我们去的。」

「——耶！万岁，异世界的商人太厉害了！」

不忍再看雀跃不已地在原地摆出奇怪姿势的昴，商人突然怀念起自己丢弃的那顶帽子。此刻如果还在的话，还能遮挡一下自己的眼睛。

——————

——喂，这是什么嘛？

昴手舞足蹈地摆出令人瞩目的新颖动作时，也注意到了，灰发男人他垂下的嘴角。

终于在我面前不勉强自己维持笑容了嘛！这可是跨世纪的进步啊，距离成为朋友，也近了不少啊！

朋友，昴想到这里，心中传递而来的情绪，是甜蜜到令人担忧的雀跃。

这是一种怎样的，让人飘飘欲然的感觉呢？

……就好像自己很久没有朋友，终于发现了自己是有这个机会和资格，有机会可以和谁交往，有资格和谁成为友人那样。

*①永井荷风《恶友》

*②简祯《原乡》